林知夏强忍着不安走向沈越川,试图牵住他的手:“越川,你怎么了?”
萧芸芸咬了咬唇,无辜的看着沈越川:“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啊?”
“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。”萧芸芸又哭又笑的说,“爸爸,谢谢你和妈妈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。”
萧芸芸躺下,坐起来,躺下,又坐起来……如此反复了几十遍后,终于忍不住给沈越川发了条信息。
萧芸芸大概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,咬了咬手指:“有这么严重吗?你是不是故意误导我?”
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味道,却还是把药膏挤到掌心,均匀地涂抹到许佑宁的伤口上,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惊醒许佑宁。
陆薄言心领神会,叫了沈越川一声:“越川,去一趟书房。”
沈越川没有温度的目光扫过所有记者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的说:
他错了一次,给了林知夏机会伤害萧芸芸,付出萧芸芸的右手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手术刀的代价。
Henry轻轻拍了拍萧芸芸的手:“不要太担心,越川暂时没有生命危险。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让他康复,请你相信我们,也相信越川。”
康瑞城微微笑着,给人一种谜一般的安全感,这正是林知夏目前最需要的东西。
萧芸芸更加不懂了,秀气的弯眉忍不住微微蹙起来:“林女士不知道交费处在门诊一楼?”
他低下头,还没吻上萧芸芸的唇,小丫头已经顺从的闭上眼睛,漂亮的小脸上隐隐透着期待。
“……”
哄着萧芸芸睡着后,沈越川的思绪回到了股东要开除他的事情上。
她无力的闭上眼睛,昏昏沉沉中,仿佛听见了死神的召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