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没有吗？你做过的事自己也不敢承认吗？”符媛儿质问。程奕鸣不止一个人，还带着好几个人，四处找找看看。

他忽然凑近尹今希的耳朵，以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。尹今希觉得这话也有道理，于是让她们等一会儿。

“你怎么在这？”秘书问道，最近频繁的和唐农见面，不正常。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季森卓微微一笑，继而走上前来扶住符媛儿，“为什么喝这么多酒？”他的眼里有心疼。抬头一看，旁边的男人们都笑得很意味深长。

是子吟打来电话。“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，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，”秘书说道，“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，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，到后来项目结束后，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，所以……情绪崩溃了。”

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程奕鸣耸肩：“不知道我出面保她，你同不同意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