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点多的时候,天空像小孩子来了脾气,忽然沉下来,凉风一阵阵地从窗户扫进来,用力地掀动窗帘在窗边翻卷着,苏简安恍惚反应过来,要下雨降温了。 “别,陆总难得来一次,座位的事我来想办法,你们等一会。”经理走开了,没过去几分钟,他拿着两张票回来,居然还是中间一排中间的位置,说,“太太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虽说是苏简安替陆薄言按着针眼,但她完全是被陆薄言带着走的。 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
陆薄言突然低下头,不由分说的攫住了她的双唇。 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 苏亦承笑了笑,径自上车离开。
苏简安头皮一麻,转过身来:“什么意思?” 沈越川已经安排好医院这边的一切,最权威的医生带着最好的护士在等着,陆薄言的车一停下他们就快速且有条不紊的接过苏简安,送进了急诊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