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澈的双眼不带一丝杂质，严妍脑子里那些说教的话根本说不出口。审讯室外，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
走出去一看，她愣了一下，在前台等她的人，竟然是程申儿。“木樱！好久没见！”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收起你的真心吧，严妍从来不屑于接受这种真心。”“别说废话，”祁雪纯沉脸，“你究竟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
“我会保护我自己，但如果那是我必须受到的伤害，不管我做什么都躲不掉吧……”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。

祁雪纯不禁若有所思。而且，他里面的衬衣怎么了，像是被人大力扯开了。

“谁带头？”程奕鸣问。醉汉叹气：“我这不是怕碰上大老板吗，我三个月没来了，今晚上第一次来，竟然又碰上了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