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司爵!”许佑宁像被拔了牙的小老虎,从床上扑过来,“我要杀了你!” 一众兄弟都在想,是不是穆司爵不想救人?
“枪伤,正中心脏的位置,医生说不容乐观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,“佑宁,你最好是能过来一趟。” “我当然不敢要你爬树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指了指头顶上的树冠,“我只是需要你帮我一下。”
她受过很多次伤,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把伤口处理好,就算严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,也只是一个人呆在病房里等痊愈。 情感上,她却贪婪的想要多享受一秒这种被疼惜的感觉。哪怕这种“被疼惜”也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。
“我好歹也算救了你。”许佑宁恨不得把镜子砸到穆司爵那张欠揍的脸上去,“你就是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的?……对了,昨天那些是什么人,有没有查清楚是谁派来的?” 不过,从她的话听来,不难猜到是康瑞城断了她的“烟”,才把她折磨成了这副鬼样子。
但这点难题都应付不过去,她就不是许佑宁了。 许佑宁感觉被噎了一下,吁了口气:“我想说的也就这么多了,信不信随便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