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场。
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怪你啊。”
陆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,额头几乎要与她相抵,眉梢有一抹难以言说的邪气:“你和江少恺的关系,有没有这么好?嗯?”
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?轻易就点燃他的怒火,又轻易就扑灭所有的火苗。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他却觉得某一个瞬间里,她确实给了他一个完整的世界。
陆薄言及时地攥住苏简安的手,拿了车钥匙才拉着她往外走去,眸底还有不悦:“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?”事实上,沈越川约了他今天去郊外打球。
苏简安十分怀疑苏亦承那句“来得正是时候”的真正意思,脸更红了,低头去吃她的龙虾。
“我不能给你安排车子,司机也不能送你的意思。”徐伯说,“其实少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就是你今天只能坐他的车去上班。其他的,想都别想了。”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来不及想出一个答案,苏简安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苏简安见陆薄言不出声,摸了摸鼻尖,也不说话了。
“我……”韩若曦说,“我来是为了和你谈续约的事情。”
她不解:“你干嘛啊?”
“好啊。”
沈越川说那里有一间陆薄言的休息室,应该不会有人打扰她。
真是被人打包卖了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