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有机会,不问白不问,但问了肯定不是白问。
可穆司爵盯着她,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双唇的滋味,以及在他怀里迷失时,她的神情有多娇媚。
……
“无所谓。”陆薄言指了指他放在小抽屉里的钱,“够你输一个晚上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。
也许被人说对了,在那个人的心目中,她不过是一把锋利又听话的刀子,不但能用来进攻,更能用来防守。他会珍惜和重用一把好刀,却绝对不会爱上一个工具。
因为一天到晚都在外面,许佑宁请了一个阿姨从早到晚照顾外婆。
直到察觉身边有异样,她蓦地睁开眼睛陆薄言还在!
几乎是下意识的,许佑宁防备的后退了一步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瞬间就安分了,认命了,默默的把手上的面包当成穆司爵,撕成两片送进嘴里。
机场到市中心,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许佑宁脚上的刺痛有所缓解,车子停下的时候,穆司爵头也不回的下车,只留给阿光一句:“送她回去。”
第二天,许佑宁破天荒的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,吃了早餐正想出门,突然听见一阵熟悉的刹车声。
阿光笑得更加开心了。
穆司爵刻意忽略了心头刺痛的感觉,冷冷一笑:“如果你真想用一个人威胁另一个人,会去打脸?”
穆司爵若无其事:“你没必要这么激动。”
许佑宁心里最后一丝侥幸碎成齑粉,声音也变得毫无感情:“你想太多了。穆司爵不缺女人,他不会看上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