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，说不了那么明显，但就是那么回事。

不知道程申儿的事还会困扰严妍多久。

严妍招呼程奕鸣不要忙着端水拿枕头了，她让他把房间门关好，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。

一会儿，他松开硬唇，“早知道你会吃醋，我一天换一个……”

严妍也想离开了，但离开之前她还想弄清楚一件事，“贾小姐，齐茉茉的事……”

局里刑侦大办公室里，十几个队员聚在一起议论纷纷。

白雨脸色严肃：“白警官说过了，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，派对上的每个人都有嫌疑，急着想走的，嫌疑更大。你就把这些话告诉他们。”

大家都到齐了，唯独少了祁雪纯。

严妍：……

第二天上午，程申儿便提着简单的行李，上车离去。

保姆以为他们去了酒店，一定会放松警惕，到时候不管是她的男朋友或者别的什么人出入，他们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“你在那儿等我，我想办法。”说完他挂断了电话。

贾小姐已经被挪走，她曾经倒地的地方画上了标记线。

“他问你什么了？”程奕鸣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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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掀瓦片都没得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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