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老公还没来，再等等。”祁雪纯回答。“你不是说吃药后症状会缓解？”

“欠一次，收十次利息。”他张嘴咬她的下巴。傅延讨个没趣，不再说话，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：“你看到远处的山了吗，里面很多野兔子，想不想去练习枪法？”

祁雪川不以为然：“美女手上死，我乐意，你就不一样了。”但司俊风的人占据了走廊的通道，他也只能躲在角落里，哪儿也去不了。

他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，支撑着身体没压着她，但她仍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罩得无处可逃。包厢里就他们四个人，桌上佳肴热气腾腾，司妈不断响起的笑声令气氛特别和谐。

祁雪纯从她们嘴里知道了事情原委，市场部一个姓李的女经理跟一家客户谈合作两年了，已经到了签约阶段。她不依不饶，紧随其后，“你也不必灰心，云楼也就表面上冷点，其实是故意端着，你再坚持一段时间，说不定她就答应了。”

他将她的注意力引开，甚至带她暂时离开农场，才是真正帮助那个女人。呼吸机的起伏线，变平，变直，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