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。

“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

“我随手从架子上拿的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你介意，那你拿去。”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忽然“砰”的一声，祁雪纯趴在桌上，醉晕了。

程木樱点头，“现在只查到他的一些个人信息。”

只要莫子楠一走，纪露露也不会枯留在那所学校，很多事情将渐渐平息。

“欧家的案子破了，警队没给你记功？”他走近，打断她的思绪。

她已换上婚纱，这是她自己挑选的……祁雪纯挑选的婚纱她穿不了，她的腰围比祁雪纯小了一圈，而事业峰又比祁雪纯大了两个尺码。

“你这是干什么，”祁雪纯不明白，“干嘛突然把我从白队家里拖出来，连招呼也不打一个，白队肯定一脸的莫名其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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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“你好好跟警察说明情况，说事实。”语气却带着些许威胁。

除了关门时发出“砰”的一个声音。

奶奶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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