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果仔细打听了，郝大哥必定会转达给他。
“不请。”她冲他伸出手，“平板给我。”
“推掉。”
“程子同，我想帮你。”
她准备去搭出租车了。
“今天已经是周三了，他最慢下周也会给的。”
季森卓如遭雷劈，浑身怔了好一会儿，呆呆转过身，望着符媛儿说不出话来。
“程子同，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，”她深吸一口气，“你特意跑到这里来，还做了那么多准备……可如果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，对我来说就是个负担。”
开车回家她心情不错，特地找了一首欢快的歌曲来听。
直到会场一角的阳台。
其实早该收起来了，她对自己的放纵已经太多了。
话说间，从后走来一个女人，像是无意又似有心，对着子吟的肩膀用力一撞。
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，咖啡店服务员就愿意将信封给他。
她没想太多，径直走上前，听到他们一些零星的声音。
程子同若有所悟，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