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起剩下的大半碗，很快吃完了。

她心口一疼，眼泪瞬间滚落下来。

头疼。

“听说路医生是你的师弟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：“即便他仍身陷调查组，但他在专业上的成就已很少有人能匹敌，韩医生难道不想也成为师门中的传奇吗？”

嗯，给一个这，感觉似乎也不错。

难得的亮光反而使得气氛很不安。
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没法再忍，当即便踢出一脚。

“我曾经听医生说，淤血活动频繁也会导致经常头疼，”他说道，“但活动频繁，也可能是它在慢慢缩小。”

祁雪纯忍住笑意，将眸光转开。

“其他的惊喜，或者意外呢？”她试图让管家想起更多。

谌子心：……

她回想刚才程申儿的表情陡变，恐怕也是因为这句话吧。

章非云咧嘴冷笑：“表嫂，不如你亲自问一问，她撞破祁雪川的那个晚上，路医生的手术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
傅延看了她一会儿，“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，失忆了，但会时常头疼？如果不治疗，你会双目失明，甚至死掉？”

不过，这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“他不是一个人。”冯佳神色为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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