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点别的事。”穆司爵明显无意再谈下去，“上去陪芸芸吧，我先走。”“她们都笨笨的，也没有你漂亮。”小家伙鬼灵精怪的强调，“我喜欢的女生是你这种类型的！”

毕竟目前沈越川和萧芸芸看起来再正常不过。穆司爵惜字如金，只说了三个字：“我朋友。”

见沈越川不说话，萧芸芸更兴奋了，笃定的宣布：“我一定是猜对了！”她是医生，她比普通人更清楚，这个世界上，就是有砸再多钱也治不好的病，有永远也无法逆转的损伤，有太多无可奈何的事情。

萧芸芸乖乖点头，目送着沈越川离开，久久不愿意从他消失的方向移开目光。车子不能在楼下停留太久，萧芸芸已经可以走几步路了，她要是到阳台上看见他的车还在楼下，一定会打电话过来，他现在的声音会泄露他的秘密。

萧国山沉默了片刻才说：“我收养芸芸后，曾经收到过一封匿名信，寄信人拜托我好好照顾芸芸。”穆司爵有几分意外，却没有深入去想为什么。

她想结婚的话，大可以向他暗示，他不会听不懂。叶落拖长尾音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有你这样的负责人，在你们医院上班一定很幸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