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的目光沉下去:“没找到杨珊珊要找的人,你们就伤害一个老人?”
他冷漠,不近人情。这种关心人的事情,许佑宁一度以为他永远也不会做。在这之前,他也确实没有对其他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。
这种时候,不管灯光的排布多么精密有气氛,都会显得格外诡谲,很容易令人想起孤岛惊魂什么的。
她在老宅没什么事情做,每隔一天就会来穆司爵的公寓一趟,帮穆司爵做一做清洁,给换换枕套床单和收拾一下衣服什么的。
“我知道。”陆薄言话锋一转,“我刚才碰到她了。”
“难道是生理期疼痛?”医生问,“你女朋友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?”
想归想,却还是忍不住打量那个女人个子比她高,胸比她大,打扮比她性感……难怪穆司爵在办公室里就把|持不住!
“房间你要不要用?”许佑宁说,“我有点累,想睡觉,你不用的话我进去了。”
许佑宁忍不住想,如果是康瑞城,他一定会把她交给Mike吧,再让她自己想办法脱身。
那天在商场偶遇陆薄言和韩若曦,韩若曦故意用言语刺激,她不得不把戒指脱下来还给陆薄言,后来……陆薄言明明把戒指扔掉了呀。
这两个原因,无论是哪一个,穆司爵都无法忍受。
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
“还真没有。”许佑宁也不挣扎,就那么冷静的看着康瑞城,“穆司爵的脾气我摸得很清楚,哪怕我坦白,向他提供关于你的情报,我也会被他弄死。康瑞城,我不想死,更不想因为喜欢一个男人而死,我还有很多事情来不及做,还有外婆要照顾,我得好好活着。”
墨西哥城私立医院。
“……穆司爵送我的……礼物?”
医院的心外科有一句话:从表皮到皮下,三厘米的距离,三十年的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