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与不爱，喜欢或厌恶，其实都表达得明明白白。
祁雪纯怔然无语，心思翻滚，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推理结果。
门口，白雨已然不见了踪迹。
“妈，妈妈……”她本能的喊了几声，却没得到回答。
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，“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。”
“你知道司俊风的来历吗？”严妍轻叹，“申儿对他动了感情，好像还陷得很深。”
看到她嘴角抿起的笑意，白唐就知道，她对嫌疑人三表姨的“审讯”也很成功。
“我们回去。”程奕鸣低声说道，搂着她往前走。
白唐汗，自己刚才说的那些等于白说。
严妍吃了一惊，急忙问道：“朵朵，你怎么了？别哭，跟我说怎么回事？”
他的目光曾在祁雪纯身上停留了一秒钟，但还是没叫上她一起。
而周围挤了好些人围观，有剧组，也有其他住客。
“已经知道分数了，”祁雪纯在电话里说道，“但最终的录取结果还没出来……”
严妍微愣，他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了，每次她都答应，可每次他们都没好结果。
在警察面前，严妍自然不会遮掩，全部都说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