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相信她说的话？”等她远去，司俊风问。

“一个。”他几乎秒回。

三姨干脆在杯子上写，这杯酒有问题好了。
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，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“你们今天不应该一起来吗？”祁妈反问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程申儿望着他匆急的身影，愤恨的紧紧咬唇。

祁雪纯心想，他的确不是故意的，他只是着急先照顾生病的程申儿而已。

祁雪纯虽然站在监控屏幕前，但她感觉江田紧紧盯着自己，她不由自主紧张的捏起了拳头。

“问，那个牙最后长出来？”

祁雪纯苦笑，学姐一片好心，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。

祁雪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，眼角余光始终落在他的手机上……他的手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，这会儿又放在他手边了。

来人是程申儿，她微笑的看着爷爷，但眼里却满是伤感。

“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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