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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必要白费力气了。
沈越川知道萧芸芸是为了安慰他，也不去拆穿她的一片好意，只是抚了抚她的脑袋，应了一声：“好。”
许佑宁松了口气，看向康瑞城，目光中多了几分得意。
到头来，沈越川却用一句话打碎了她的自以为。
今天，所有人都以为，萧国山会考验他。
她清楚的看见沈越川闭着眼睛，脸上一片苍白，整个人就好像被什么剥夺了生气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许佑宁想了想，还是不再直呼方恒的名字，改口道，“方医生，谢谢你。”
这种时候，只能呆在手术室门外的他们，除了互相安慰，什么都不能做，什么都不能帮越川……
康瑞城给了东子一个眼神：“去帮许小姐倒杯水。”
他看了看时间，没有猜错的话，许佑宁应该在休息室等检查结果。
这一点，足够证明沈越川是个十分有能力的人。
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过了片刻，挂掉电话。
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国山，脸上的疑惑如数进阶成震惊：“爸爸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……没人性的？”
小家伙蹲在温室菜棚里，小心翼翼的护着刚刚冒芽的生菜，一脸认真的和菜牙讲话：“爹地可以帮佑宁阿姨找到医生，佑宁阿姨会好起来的，对吗？”
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阿光那边的车门，抓着阿光命令道：“下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