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肉|体关系!”许佑宁破罐子破摔的吼道,“够清楚了吗?”
许佑宁似是怔了一下,然后猛地抬起头:“我想到了!”
她并不觉得这次的受伤是不幸,反而觉得很庆幸。
许奶奶失去支撑,胸口的不适突然加重,陡然倒在地上:“小孙,我的药……”
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眯了眯眼睛,室温骤降,他的声音也透出几分寒意:“你希望我走?”
与其回去被穆司爵揭穿身份,被他厌弃追杀,还不如就这样“死”了。
可理智又告诉许佑宁,穆司爵的伤口不是开玩笑的,她照顾不好穆司爵,不能因为一己私心,就不顾他的伤势。
可今天,穆司爵突然说要出院,关于许佑宁没提半句,只是让杰森去结清住院的费用,抹去他的住院记录。
上课的时候,她给小动物开膛破肚都不怕,一个沈越川,怎么可能吓得到她?
果然,他问穆司爵为什么心情不好,是不是因为女人的时候,穆司爵淡淡的赏了他一个字:“滚!”
许佑宁眨了眨眼睫毛,像根本没听清康瑞城的话,那些话却又像镂刻到了她的脑海里,嗡嗡的嘈杂回响。
也有人拐弯抹角的打听她和沈越川的关系,她只说今天自己遇到了点麻烦,沈越川帮她解决了,所以请沈越川来这里吃饭,他们的关系就是这么单纯。
这时,Mike的手下怒了。
“是吗?”穆司爵目光莫测的盯着许佑宁,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说辞。
说着,她突然难受起来,身体就像遭到虫蚀一样,从骨髓中间渗出一种难以忍受的钝痛,她“啊”了一声,蜷缩在地上,时而觉得自己身处南极,时而又觉得自己尽在赤道……
许佑宁的记忆碎成了一节一节的片段,她一时间无法拼凑起来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发绞痛,茫茫然看着穆司爵:“那种野果有毒吗?毒性还可以引发噩梦?可是我以前吃过啊,什么事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