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伤哪儿了?”急完了,冯璐璐又柔声问道。 高寒这个臭男人!
“哦?哪里坏了?” 冯璐璐见状也不敢再说什么,怕给高寒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笑笑,喝口水。”冯璐璐在背包里拿出一个粉色的水壶,她蹲下身。 高寒付了钱,拎着盒子便和白唐离开了。
高寒和白唐被服务员说的一愣一愣的,这里面摆的礼服款式,他们都觉得差不多。 她没有说话,而是点了点头。
她从来不知道生孩子这么痛,这种痛大概就是脚指头踢到桌角的一百倍痛感吧。 站在门口,高寒有些犹豫,他见了冯璐璐,该说些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