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挑食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吧?不用叫厨师了,我去熬粥,海鲜粥?”
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,还是拿过手机,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。
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,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真乖。”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
想着,苏简安翻了个身,陆薄言的身影突然落入她的瞳孔他双手插兜站在浴室门口,微皱的衬衫和西裤无法影响他令人窒息的俊美,他挑着唇角,似笑而非,双眸深邃得仿佛已经洞察一切。
她的手还虚握着保持着拿杯子的动作,不解的看着陆薄言:“咦?你也喜欢喝柚子汁?”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她回来的目的是换衣服,顺便告诉经纪人一声:“Nora,我下午请假!”
陆薄言掐了掐眉心:“那我公平点,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,我戒烟。”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她其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邵明忠觉得一阵钻心的疼,但是哀嚎出声未免太丢脸,他只好死死忍住,忍得面罩下的五官都扭曲了,刀锋恨恨地划过苏简安的喉咙: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
剔透的红色液体装在昂贵晶莹的郁金香杯里,不必装满,四分之一的量就好,摇晃酒杯的时候,看着液体在杯子里转动,酒香慢慢地溢出来钻进呼吸道里,她做出享受的表情,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迷人。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他希望苏简安能懂。
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现在找她,是担心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