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程奕鸣刚才离去的方向找去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严妍微笑着摇头，她还真没这个打算。

他推门进来了。
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
白唐抿唇：“你放心吧，只要你没做过，没有人会冤枉你。”

“即便是这样，公公婆婆也不会放任不管。”她尽量脸色平静。

欧翔一愣，“祁……祁警官……我……”他的语气开始结巴。

没有人住的房子，装修再豪华，也只是冷冰冰一堆砖木水泥，装饰材料。

他和严妍都愣了。

又说：“但这些人都已经撤了。”

严妍不禁抹汗，程奕鸣来的真不是时候。

你起来告诉你的妈妈，你有多离不开我啊！

严妍没二话，马上补了一个妆。

她信程奕鸣会保护她，但她不是躲在男人身后，什么都不做的人。

“杨婶，你怎么上来了？”欧翔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