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有人用斧头砸开了一个口子,鲜血不停往外流淌。
“我必须去找新的有意愿的病人,”司俊风不愿等,也等不起,“你慢慢劝说吧,即便他们听了你的,我不能保证她能第一个接受治疗了。”
“手术什么时候开始?”他问。
“后来,你给我打电话,让我来这里。”
程申儿不禁呼吸一滞,瘦弱的身体瞬间蜷缩在座椅上,双臂抱着小腿,脑袋深深的低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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骂和拍打声。
正好,祁雪纯准备搬一个大行李箱。
司俊风不耐:“你们……”
而他这样做,都是因为她。
这是他们的暗号,表示谌子心又到了他的书房外。
“等会儿我让腾一把合同拿给你,签完合同你就回C市,”司俊风交代,“这个项目很着急,你今晚回去的话,明天就可以安排相关工作了。”
“你一个人能挑几个?”祁雪纯问。
“……我们早就想跟程家合作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攀上高枝啊!”宾客笑道。
她喉咙一酸,几乎就要掉下眼泪。
这顿饭,算是祁雪纯吃过以来最沉默、最尴尬的一顿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