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前,苏简安坐上副驾座,又看着陆薄言绕过去上了驾驶座才反应过来:“你怎么会来?”
可他刚才的话……什么意思?
“其实但凡是女人都是要哄的,不管是女孩还是女王。”苏简安说,语气很诚恳。
厨房的冰箱里有泡好的香米,苏简安取了一份出来,倒入砂锅,加水开火熬着,然后去处理海鲜。
苏简安打量了一下:“怎么那么像情侣装?”
陆薄言空前的有耐心,这样一来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消耗他的耐力了,乖乖照做,果然没有先吃药再喝水那么苦,勉勉强强把药丸子都吞下去,点滴也打完了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苏简安叹了一口气:“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,会所开得这么偏僻,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,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……”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
而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,他的秘书一开始就会和记者打好招呼,没人敢在采访时冒险问他。
她从来没想过陆薄言会是这种人。
她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,不一会呼吸就变得平缓绵长,又睡着了。
只有睡着的时候,她才会安安静静呆在他身边,也只有这个时候,陆薄言才能感觉到苏简安是他的妻子。
如果求饶有用的话,这些匪徒还绑架她干嘛?
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
想着,苏简安翻了个身,陆薄言的身影突然落入她的瞳孔他双手插兜站在浴室门口,微皱的衬衫和西裤无法影响他令人窒息的俊美,他挑着唇角,似笑而非,双眸深邃得仿佛已经洞察一切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