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，他完全没想到底下人有这样的想法。

将所有人审讯一圈，已近凌晨五点，外面下了大雨。

“妈，我饿了……”不知过了多久，杨婶的儿子忽然说，“我也想喝水。”

对孩子这件事，她已经随缘了。

严妍安慰道：“李婶，我已经跟对方说好了，这笔钱我来还。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怔然。

她们对严妍的烦恼一无所知。

程奕鸣的神色间露出一丝犹豫。

立即又说：“我不是八卦你的私事，你和司俊风真有什么的话，按规定这个案子你得回避。”

“我哪能想到这么多，”严妍撇嘴，“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。”

话说间，已到了附近的地铁站。

“她醒了吗？”白唐问。

“你好像什么都会……你是医生吗？”程申儿年轻的眼眸里闪烁着好奇。

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，“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。”

大雪纷纷扬扬落下，很快将他们留下的痕迹掩盖。

“自从欧老确定遗嘱之后，你对他表达过不满吗？”白唐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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