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：“……”她这算是不打自爆？

“还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？”萧芸芸也不客气了，气死人不偿命的说，“沈越川是万里挑一的好样貌，光是外表，你就被沈越川秒得连渣都不剩了！工作能力，更不用说了吧？你这种连一个竞标方案都无法决定的人，别说给陆氏的总裁当助理，端茶倒水你都干不来！”

到陆氏的时候，正好是九点钟，陆薄言刚进办公室，负责他行程安排的秘书就跟进来，简单跟他报告了今天的工作安排，最后告诉他：“承安集团的苏总已经到了，在一号会议室等你。”

“……”洛小夕婉拒得无可挑剔，萧芸芸想来硬的都不行。

他也才看清楚秘书给萧芸芸送来的是什么衣服，一件款式简单的字母白T恤，搭配浅色的牛仔短裤。

萧芸芸这才意识到她和沈越川太旁若无人了，“咳”了一声掩饰心虚：“我们刚才……开玩笑来着。”

说完，几个男人笑得更放肆了，一边拖着萧芸芸往巷子的深处走去。

萧芸芸“哼”了一声：“怕你给我安排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见面！”说完，拎着包夺门而出。

“……”苏亦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听筒里传来陆薄言愉悦的轻笑声：“吃饭了吗？”

是香奈儿五号。

他的动作很慢，而且越来越慢，洛小夕偏过头看了他一眼，毫无预兆的看见了他眼角的那滴泪珠。

不过，查不到也在他的意料之中，这样一来，他几乎可以确定，康瑞城肯定参与了寄照片这件事。

现在想想，当时苏韵锦叫的，是沈越川吧。

想到这里，萧芸芸放弃了，转身回心外科。

很快地，第一阵寒风吹来，十二月的时候，纽约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