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内,只剩下阿光和王毅一群人。
印象中,沈越川永远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说话的语气带着一股标志性风流的轻佻,但此刻,他凝重冷肃的告诉她,穆司爵受伤了。
“七哥……”许佑宁哭着脸,“我可以说我做不到吗?”
她拒绝了刘阿姨的陪伴,吃了两片止痛药也睡不着。
“不需要。”穆司爵抱着许佑宁走回病房,淡淡然道,“我只是不想再听你鬼哭狼嚎。”
许佑宁也不在乎穆司爵冷淡或者热情,自顾自的说着。
因为担心外婆的情况,许佑宁醒得很早,洗了澡吃过早餐,正打算去医院,搁在餐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很久的后来,不管许佑宁怎么回想,她都记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医院的。
她的心瞬间跌到谷底,疯了一般订了机票飞回来,一打听,果然有一个叫许佑宁的女人和穆司爵举止亲昵。
“不然呢?”穆司爵俯身逼近许佑宁,“除了我,还有谁会救你?”
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,穆司爵通常已经出门了,两人顶多就是偶尔一起吃顿晚饭,或者晚上她到花园溜达的时候,正好碰上办完事回家的穆司爵,淡淡的跟他打个招呼。
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替外婆报仇,她不知道一个人该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。
这么一想,不止是背脊,许佑宁的发梢都在发寒。
一个心外科的医生从实习到主刀,所需要克服的、所需要的磨练,超乎常人的想象。
如果穆司爵和许佑宁之间有缘,不管经历什么,他们终究会走到一起。
“他不帮我,我能打得过四个大男人吗?……不过,他昨天回去的时候,心情真的很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