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芸在哪儿?”沈越川没时间跟秦韩废话,直言道,“我找她。” 到了一楼,一帮年轻人跟沈越川道别,沈越川只是点头,任由他们离开。
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,那么……一切都会乱套。 萧芸芸低下头:“那个女孩子……”
就好像,她的躯壳里面没有心脏和血管,更没有灵魂,空荡荡的。她不是一个人,更像一具行尸走肉。 沈越川试探性的问:“我送你?”
擦完药,沈越川收拾好医药箱,去洗了个手回来,拿起手机解锁。 多年的默契不是说说而已,沈越川一下子领悟到陆薄言的意思,没有离开陆薄言的办公室。
“……” 二哈蹭着沈越川的腿趴下来,一副乖到不行的样子,沈越川满意的拍拍它的头,往浴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