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想了想，“床单上的奶油的确是粉色的，含有金色的小碎末，的确和蛋糕上的一模一样。”

“还有什么情况？”司俊风问。

她主动来找他，其实让她自己也挺意外的。

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：“我……待到我不想待为止。”

程申儿埋怨：“木樱姐说你特别厉害，怎么找个人都找不到！”

祁雪纯裹了一件厚睡袍，想下楼冲一杯咖啡。

邮件是匿名的，但内容却有关杜明。

“哎，”大妈却叫住她，“你问我，我不能白告诉你吧。”

祁雪纯拿起电话打给了白唐：“白队，我推翻我对莫小沫案件的所有怀疑，您按程序办吧。”

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
今天……她立即打开电脑调出资料，赫然发现，今天是莫子楠的生日！

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，然后拜托程申儿：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，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

脑子不够用的，兜兜转转半辈子，落得两手空空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那应该是游艇上唯一一艘救生艇。

“谁交给你的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