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追着他当朋友的妈妈,操心起他结婚的事情却毫不含糊,放过的最狠的话就是:你要么找个女朋友,要么出柜! “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她扬起下巴,“我爱喝什么喝什么,你管不着。”
过山车回到车站时苏简安还有些反应不过来,陆薄言替她解除防护设备,扶着她下去,她整个人突然软了。 “等呗。”洛小夕毫不犹豫,唇角的笑容灿烂得不大寻常。
陆薄言比她早回来,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而他面前的茶几上,摆着一张张照片。 好像知道陆薄言要挂电话一样,苏简安叫了声:“等一下!”顿了顿,她问,“你为什么不回家啊?”
“少爷,”车内,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,“少夫人出来了。” 她抓起苏亦承的手,张口就要咬下去,却被苏亦承勾住了下巴抬起来,他的唇覆下来……
“睡觉你去睡啊,上我的床干嘛?”苏简安指了指房门口,“外面还有一个房间。”那是一个陪护间,布置得和一般的卧室没有二致,睡起来比她这个病房舒服多了。 洛小夕想上去和苏亦承解释,但……有必要吗?更何况他身边还有女伴呢。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 不等苏简安说什么,陆薄言就挂了电话。
一个计划的网正在罩向苏简安,苏简安却毫不知情,她只是觉得日子渐渐回到了正轨。 据介绍,古镇中心的这条河穿越了古镇的几大主要景点,乘船游一圈,就能领略几大景点的夜景,古镇的房子都是低矮的瓦房,视野非常开阔,躺在船上看星星也不失为一件美事。
苏简安回过神来,摇摇头:“不需要。闫队,抱歉,接下来我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到工作了。” 秘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当我女朋友。”苏亦承盯着洛小夕,毫无预兆的说出洛小夕已经幻想过无数遍的话。 他打开一个文件夹,里面有一张十几年前的报纸,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,但那个硕大的标题却还是清清楚楚
这是她早上就想问陆薄言的问题,但是那会儿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不可置信,根本来不及问。 “妈……”他连拒绝都无力了。
那天晚上他走得那么决绝,第二天的电话挂得毫不留恋,她已经认定苏亦承不要她了,他现在说的、做的,又是想告诉她什么? “什么事?”
下一秒,陆薄言突然抓住她的手举到头顶上按住,他的唇随即覆下来……(未完待续) 她表面上笑嘻嘻,实际上苦哈哈的追求了苏亦承十几年,看不到任何希望,像孤船在茫茫夜色里漂流,但突然之间,云开月落,阳光乍现,全世界一片明亮。
钱叔懂苏简安的意思,点点头:“我先送你回去吧,吃完饭送你去电视台看洛小姐的比赛。” 两个多小时后,东方露出鱼肚一样的朦胧的白色,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蔓延过来,洒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路上,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,翻了翻唱片,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,就放弃了,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。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,然后就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。
要不要这么快就把她踹走啊? “你那边的工作什么时候能结束?”苏亦承问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看他一脸的疲倦,“你明天还要上班,回去睡吧,我一个人可以。” 讲得更明白一点,就是洛小夕正在红起来。
“她不去更好。”陆薄言闭着眼睛,“康瑞城要夺回一切,迟早会注意到我们,我不想她也被康瑞城发现。” 苏简安把洛小夕拉起来:“那你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从那时候开始,她就热衷收集各大品牌的高跟鞋,每天换一双,穿累了就像现在这样拎起来,大喇喇的光着脚走路。 他心里的那层坚硬点点剥落,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拥她入怀,亲吻她,甚至想要更多。
这时陆薄言倒是不刁难她了,从善如流的把她放到轮椅上,推着她下去。 “离婚后,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。”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,“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,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,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,我净身出户,我们给对方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