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的话，碾碎了他最后的侥幸。
“笨。”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的脑门，“通知医院的保安科，让他们以后拦着林知夏不让她进医院，不就行了吗？”
他的气息温温热热的，携裹着暧昧的字眼，熨帖在许佑宁的肌肤上，微妙的撩拨着许佑宁的心跳……
沈越川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进退维谷。
沈越川轻叹了口气，老老实实回答萧芸芸的问题：“不知道。”
萧芸芸丢开手机，老年人似的一声接着一声叹气，不知道叹到第几声的时候，病房的门被推开，沈越川提着几个外卖打包盒走进来。
许佑宁知道再劝没用，选择了闭嘴，只是怎么都掩饰不住唇角的笑意。
萧芸芸不是不明白，而是不想承认在沈越川的心目中，林知夏比她重要。
这次从手术室出来，沈越川的脸色比上次更白，昏睡的时间也比上次更长。
沈越川完全不生气，悠悠闲闲的说：“不放心的话，你可以去找叶落。”
不出所料，萧芸芸笑得更加灿烂愉悦了：“沈越川啊。”
前段时间，苏简安偶然说起来，萧芸芸的状态很不错，哪怕知道自己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，她也十分乐观。
拨号后，手里里响起沉闷的“嘟”声，许佑宁不自觉的抓住衣角，心跳渐渐失去频率。
沈越川以为陆薄言是过来催他处理文件的，头也不抬：“快好了。”
私人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