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期待她醒过来之后,发现自己在他的床上会是什么反应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实。”
苏亦承知道现在不砸将来她也肯定要找机会报仇,由着她发泄,但洛小夕越打越狠,男人连连求饶,最后她两只鞋子统统扔到了男人身上,这才起身。 “苏亦承又怎么你了?”
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,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,让她们多吃菜。 就这样,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,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。
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,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,打开房门,他果然躺在床上。 裙子做工细致,面料考究,看得出来价值不菲。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:“昨天Daisy没告诉你?” 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,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,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“那天,我手上的绳子是不是你帮我解开的?我哥说,他看见你上楼了。” 苏亦承目光不明的盯着洛小夕看了好一会,突然冷笑了一声:“她知道了的确要误会,你打算怎么办?”
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给洛小夕打了个电话,一接通,震耳欲聋的舞曲和男人的喧闹声就先灌入了她的耳朵里,她皱起了眉:“洛小夕,你在哪里?” 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“不说话算了。”苏简安哼了哼,“反正我不打算换了!” 这到底是什么妖孽?
陆薄言很满意苏简安的逆来顺受,虽然不知道这头小怪兽能顺多久,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喝光了她盛的汤。 敷了几分钟,疼痛渐渐消失了,苏简安笑了笑:“好了。”
瞬间,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,浑身发冷。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你住哪里?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现在教你?” 苏简安低下头,手指又在咖啡桌上划起来:“你都知道,可为什么他看不出来呢?小夕,你说……我要是豁出去跟他表白的话,我和他会怎么样?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陆薄言似笑非笑,“你不愿意去我妈的房间睡,赖在我的房间不走,盖的不是我的被子那是谁的?” 中间一排最中间的座位,很好找。坐下后,有年轻的女孩特意进来问陆薄言:“你好,请问K排在哪里呀?”
苏媛媛兴致满满的跟进来:“姐夫,你带姐姐来这里干嘛呢?” 苏简安直接把报纸放到陆薄言的面前,指了指韩若曦的版面:“其实哄哄就没事啦,何必要闹上报纸呢?有损她的形象吧?”
但是,今晚回家、明天一早,总是不可避免的要碰到的,算了,让他心疼就让他心疼好了。 “没什么!”苏简安抢答,利落地给陆薄言盛了碗粥,“吃早餐!”
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 安检口越来越近,苏简安看着那些泪眼朦胧的和恋人告别的男男女女,突然也有些惆怅了。
陆薄言六点多下班回到家,鱼汤和荤素搭配的两道菜在桌子上腾腾冒着热气,一看就知道是苏简安做出来的,苏简安却不见人影。 苏简安高高兴兴地装了碗粥进杯子里,插上吸管:“我赶着上班,先走了。”
就算他不喜欢她靠近也好,她无法装作什么都没看见,继续留他一个人。 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,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,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,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,恬静安然,美得让人窒息。
如果是,他该不该放手? 等他身边的人走开后,洛小夕笑嘻嘻的走过去,苏亦承的神色却冷了下来,仿佛要用目光在她身上覆下一层薄冰一样,和刚才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。
陆薄言只好把苏简安抱起来,她却恶作剧似的不停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,撩得他心痒痒,身上的肌肉绷得越紧。 江少恺进来后也意外了一下,他把手术刀递给苏简安,苏简安熟练的剖开死者的胸腔,皱了皱眉:“她有多年的吸毒史,死前应该吸入了大量的高纯度海luo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