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”徐东烈重复,不留余地。
话没说完,她的唇已被含住。
“高寒,你怎么样?”他发现高寒的脸色异常苍白。
还好他只是抿了一小口。
“为什么啊?”冯璐璐疑惑的眨眨眼,自然流露的懵懂和天真更让高寒难耐。
何止认识,简直是天生的不对盘。
小时候怕被车撞死,长大了怕被人拐卖,毒牛奶地沟油,但凡倒一点儿霉,早就死翘翘了。
“我梦到我爸妈。”冯璐璐回忆梦境。
也不知道他们夫妻俩在浴室里做了什么,反正第二天纪思妤一直叫嚷着嘴酸手酸。
“擦破一脸皮而已,回病房涂点碘伏就行了。”她爬起来,整了整衣服,“徐东烈,你怎么来了?”
这到了机场又得换登机牌又得安检什么的,还得提前多少时间候机,如果坐私人飞机,省下来的时间不就可以和宝宝多待一会儿吗!
趁冯璐璐不在,她问陆薄言:“薄言,李先生是你请来干嘛的?”
冯璐璐“嗯”了一声,慢慢将杯子放下,心里却在犹豫,她要说出来吗,说出她想起来的一切?
只是,她心心念念记挂的这个男人,真的能给她幸福吗?
冯璐璐已经神志昏迷,她睁开双眼,看到高寒站在床边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徐东烈着急回去继续学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