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才刚刚走到一起,还有很多事情没来得及做,沈越川怎么能就这样离开?
可是,仔细听,不难听出他的坚决。
说是单人间,但其实很小,几步路就到了,沈越川把萧芸芸放置到床上,正想让她躺下去,她突然抓住他的衣襟,软声说:“沈越川,你不要走。”
萧芸芸裹住沈越川的手,企图给他温暖,最终却无力的发现,她手上那一点温度,对体温急速下降的沈越川来说,根本就是杯水车薪。
他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亚洲人,在一个全是欧美小孩的孤儿院里长大,会不会有人觉得他不一样就欺负他。
“嗯?”陆薄言有些疑惑,“为什么?”
围观的人又起哄:“越川,把戒指给芸芸戴上啊,这象征着芸芸从此后就是你的人了!”
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林知夏,在林知夏听来,如同死神发出的威胁。
萧芸芸点点头,安心的赖在沈越川怀里。
相反,林女士闹起来,反而会分散徐医生的注意力。
沈越川没想到自己的安慰起了反作用,扶着萧芸芸起来,看见她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脸色,心脏像被人扎了好几针,一刺一刺的发疼。。
萧芸芸也表示嫌弃沈越川:“就是,你这么大反应干嘛?让一让。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终于还是软下语气,“出去吃。”
抽烟区就是用来抽烟的,置物台上有一把不知道谁遗落下来的打火机,沈越川用它点了根烟,末了又放回原处。
刚睡醒的缘故,萧芸芸的杏眸堪比儿童的眼睛清澈干净,长睫毛扑闪扑闪的,像极了蝶翼,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