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小姑娘瞪了瞪眼睛，接着忙忙摆摆手，“这怎么可以呢？这是我自己摔坏的啊……”

万一不可以，他们埋葬掉的不仅仅是她和陆薄言的幸福，还有苏亦承和洛小夕，甚至是沈越川和萧芸芸的一生。

这时，康瑞城才意识到，或许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静。

洛小夕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“乖。”苏洪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，只是摇摇头，“不用跟外公说谢谢。”

穆司爵挑了下眉：“不觉得。”

穆司爵和周姨都愣住了。

唐玉兰万万没想到，这成了陆薄言父亲一生中最后一张相片。

念念不知道大人们笑什么，也不需要知道，只管跟着大人一起笑。

如果他因为仇恨，不顾沐沐无辜的事实，那么他和十五年前丧心病狂的康瑞城有什么区别？

逃出A市。

下一秒，一颗泪珠从唐玉兰的眼角滑落。

苏简安没有系统学习过花艺，但是多年耳濡目染，她对插花深有自己的心得。

在苏简安的精心装饰下，陆家已经有了很浓烈的新年气氛，念念远远看见那些红色的装饰就开始笑。

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陆薄言，本来就没有办法拒绝他，如果他再用些什么手段，她很有可能直接就……把持不住了。

“……没有啊。”苏简安迟疑了一下，还是说，“我会给他打电话的。到时候，你去接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