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但一只耳环没有严丝合缝的放回凹槽。
蒋奈冷笑:“她虽然活着,但其实早就死了。”
晚上七点过后, 健身房的人越来越多,放眼望去,前来健身的女人远比男人更多。
祁雪纯想起来了,之前的确定了一个时间。
其他的事,他管不着。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司妈心头一凛,急忙朝不远处的司爷爷看去。
白唐就是怕她“走火入魔”,才没有告诉她。
“你要打电话求助吗?”莫小沫讥笑,“你平常不是很凶的吗,今天怎么怂得像个脓包?”
“警官,你不能光抓我们啊,”她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腕,“莫小沫也伤人了!”
祁雪纯在车里听到这句,差点没被口水呛到。
再说了,她不是绰绰有余么。
“警官,亲自己的未婚妻不犯法吧。”
祁雪纯心头松了一口气,她急中生智才躺在沙发上装睡,他要再打量下去,那黏糊糊的目光真要让她忍不住睁开眼了。
祁雪纯听着电话,忍不住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