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到办公室里用心反省，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“堕落”的，结论是自从和程子同扯上关系后，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，她在事业上也不再用心……难道这里住了他的某个女人？

他唇边的笑容漾得更开，然后他一个弯腰，将她整个儿抱了起来切，他倒挺能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
他来得正好，可以帮她把程子同挪到后排座位去。“程子同，你刚才干嘛放过那么好的提要求的机会？”她问，“就算我们追究到底，子卿又能怎么样？”

直到刺鼻的酒精味弥散开来……她诚实的摇头，“我昨天就跟季伯母说了，你干不出这种事。”

果然如符媛儿猜测的那样。他活到现在，经历的难事数不胜数，却没有一样让他这么为难过。

“害怕什么？”“底价讨论出来了没有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