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患者是患者，家属是家属。”萧芸芸无奈的说，“梁医生说过，我们当医生的，要练就一种不管家属怎么胡闹，还是要把患者当成亲患者的技能。”“为什么？”师傅问。

最后那四个简简单单的字眼，暖透沈越川的心脏。林知夏的表情太温柔太无害，以至于萧芸芸也怀疑，没准她真的记错了。
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，“你去吧，我跟越川聊一会儿。”萧芸芸淡淡定定的指了指天：“老天爷挺忙的，你再大声点，他老人家说不定能听见。”

为了当医生，她和苏韵锦闹僵，在医学院埋头苦学，克服种种恐惧和不适，终于穿上梦寐以求的白大褂，尽管胸牌上她还是个实习生。回澳洲的这段时间，苏韵锦一直和越川保持着联系，越川明明告诉她，自从开始接受宋季青的治疗，他发病的周期延长了不少，身体状况也比以前好多了。

那些谩骂攻击她的人，真的不是不分青红皂白，而是拿人钱财听人指示？“她以后也许拿不了手术刀。”洛小夕说，“我们还不敢告诉她真相，薄言和简安已经在联系更好的骨科医生了。”

一番犹豫后，司机还是问：“沈特助，后面那辆车子……？”沈越川放弃和陆薄言的口头博弈，回办公室处理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