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，”陆薄言接着说，“司爵调查到，唐叔叔一旦退休，顶替他位置的人，是康瑞城安排进警察局的人。”

他听东子说，许佑宁的病情很严重，几度昏迷不醒。

不过，她现在的感觉，要怎么形容呢，这个……真的很难说啊。

阿光筋疲力竭，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，上车后直接躺下，交代司机：“送我回公寓，到了再叫醒我。”

“嗯？”穆司爵明知故问，“你确定就这么算了？我们这么多人一起骗你，你甘心？”

更难得的是，她很有耐心地帮孩子改正了这个习惯。

穆司爵挑了挑眉，看向小姑娘。

他回过头，看了眼床上的许佑宁。

他可以等。

这个时候，酒会也已经进行到尾声，陆薄言和穆司爵几个人是最早离开的。

康瑞城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下，弧度里夹着一抹沁骨的寒意：“可是，你的眼睛里明明写着你想逃跑。小宁，你觉得我是那么好骗的人吗？”

许佑宁佯装犹豫了一会儿，勉强点点头：“看在你要走了的份上，好吧，我送你。”

过了好一会，穆司爵才缓缓开口：“我不知道康瑞城会对佑宁做什么。但是，他一定会有动作。”

陆薄言整颗心都是满的，唇角微微上扬，抚着小家伙的背，哄着他睡觉。

“……”

但愿穆司爵没有发现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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