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
正要继续说话，病房门忽然被推开，程奕鸣快步走进。

“刚才于辉跟你说了什么？”他注意到她脸色不对。

“我们当时年龄太小，我的确没想过结婚……但如果你告诉我事实……”他不再往后说，再多说也没有意义

要求应该是双方的吧。

忽然，她被人从后拥住，熟悉的温暖立即将她裹住。

“好，我过来。”

她来到他身边，拧干湿毛巾开始擦拭，她已经尽量不低头，不去想，但他的呼吸近在咫尺，尽数喷洒在她的肌肤……

“妍妍，喝点温水。”一个保温杯递到了严妍面前，吴瑞安过来了。

空气里马上弥漫一丝熟悉的淡淡香味。

她一边说，一边往程奕鸣的胳膊上靠了靠，动作尽显亲昵。

“我吃好了，你们慢用。”严妍放下碗筷。

严妍答应了。

她放下手中的礼盒。

程奕鸣冷笑，是他之前对她太好，才让她自觉竟有资本可以威胁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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