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菁理所当然的挑眉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司云一愣，然后便平静了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白队，我是个警察。”她目光坚定。

三层楼，前面小花园后面小院子。

“好啊，今天我正好没开车。”美华留了个小心眼，其实她就住在隔壁小区，用不着开车。

“你们怎么联系欧老的？是直接联系，还是有联系人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整天应付祁雪纯，他已经快没有耐心了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司俊风闻声赶来，见莫子楠来者不善，立即便要上前。

“孙教授……”

“咳咳……”客房里传出几声咳嗽。
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
兴许能打听到一些情况。

他和程申儿两情相悦，幸福快乐的在一起多好，何必来跟她纠缠。

“哦，为什么？”她问。
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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